2015年4月23日,是第二十个世界读书日。近日,我校图书馆公布了2014年度借阅量前十名“读者之星”名单,他们一年中的图书借阅量少则近200本,多的则逾400本。 排在榜首的是管理学院12级财务管理专业的霍泳儿同学,她去年一年共借阅了416本书籍,其中有与她专业相关的经济类书籍,也有许多她感兴趣的文学类和教育类的书籍。大三的她课业并不轻松,但她仍旧挤出了许多时间来阅读。这一切都源于她在高中时代培养的好习惯——每天晚上8-10点是她的阅读时间,基本上每天都会读书。
另外,霍泳儿建议道,利用好图书馆的资源,上课前查好资料做好准备也是一种好习惯。在她看来,“阅读成为习惯是一个日积月累、自然而然的过程,并不需要刻意。” 13级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的王磊同学以一年314本的借阅量排在了榜单第二位。与霍泳儿反复阅读、咀嚼一本书不同,王磊拿到书就会一口气读完。他阅读涉猎的范围也很广:“我会看一些专业相关的书籍,读很多小说,因为自己经常出去玩,也会看很多旅游攻略。”他觉得自己乐观性格的养成与爱读书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读书可以让我从别人的生活中学习到很多东西,书中的内容也会投射进生活。”
来自12级管院人力资源管理专业的吴冠聪同学以借书281本位列本次读者之星的第三名。他偏好历史、政治、经济、哲学等学术性较强的书籍,认为这类书籍有助于开阔视野、培养批判性思维和学习能力。回忆起去年读过的最让他受益的书,吴冠聪毫不犹豫地表示是《资治通鉴》,“史书如明镜,当阅尽周朝到五代无数位权贵的人生经历后,自己也从中学习到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吴冠聪认为,读书不仅能增长思想上的深度,更能让人得到精神上的沉淀,在这个浮躁社会中保持独立思考的心。
早在1917年,还是北京高等师范学校的北京师范大学就拥有了第一座图书馆。历史上,以李大钊、鲁迅、梁启超、钱玄同、吴承仕、黎锦熙、陈垣、范文澜、侯外庐、白寿彝、钟敬文、启功、胡先骕、汪堃仁、周廷儒等为代表,一大批名师先贤在这里弘文励教;语言文字学家钱玄同先生从1913年开始连续在北京师范大学任专任教授二十余年,他在这里写下了中国第一部音韵学通论性的著作——《文学学音篇》,形成了第一个完整的汉语语音史分期方案;中国首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先生在这里研读文学时创作了长篇讽刺小说《酒国》,被誉为创作手法最有想象力、最为丰富复杂的中国小说……北师大在历史长河中留下了滴滴笔墨,缕缕书香。而如今的珠海分校亦将承袭本部“治学修身、兼济天下”的儒雅理念,吹起浓厚的读书之风。
杨润陆:我的网上阅读 读书是一个热门话题:往大了说,可以成才,可以励志,可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往小了说,可以摆脱浮躁,远离尘嚣,融入桃花源般的精神家园。所以,大家都在提倡读书,网上倡导读书的帖子多到成千上万,我都赞成。如果要说点新鲜的,就说说我在网上的阅读体验。 每天我在网上的时间要超过两个小时,而阅读的大多是与时政密切相关的内容,“年老未敢忘忧国”嘛。每当我看到立意深刻、逻辑缜密的好文章,就一定随手粘贴下来,冠以“大家”的头衔,收录在文件夹中。几年下来,“大家(一)”、“大家(二)”……共编辑了四本论文集,每部文集中至少收录了四、五十篇文章。每隔一段时间,我会重新阅读一遍文集中的论文,这时往往会产生新的感受。
对许多文章,我理解得更全面、更深刻了;同时对个别文章,不再感兴趣,随手删除了。在课堂上,我向学生讲到我怎样在网上学习,有两个男生特意找我拷贝了这几个文件夹。 收集的文章太多了,查找起来很不方便,于是我分别以“历史”、“政治”、“文化”、“ 经济”、“教育”、“军事”、“文学”、“科学”、“外交”、“国学”等为题,分别建立文件夹。这样,不仅归档方便,检索材料也方便多了。正因为我得益于此,所以当我以“历史的真相与解读”为题讲座时,受到学生的欢迎。 在网上阅读是我的一种重要的学习方式。我以为,读书人总是要有点精神的,尤其是作为已经退休了的读书人,不再受名利的羁绊,更理解孔子“朝闻道,夕死可矣”的人生境界。 在网上阅读坚定了我对于“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的理解。具体地说,我对于鼓吹普世价值、主张全盘西化的知识分子产生了抗体,看透了他们祸国殃民的本质。
什么是普世价值?
难道西方的价值观就一定是普世价值?在我看来,提倡个人的极端的自由,极端的享乐,并不符合人与人的和谐,人与自然的和谐,以及人的内心的和谐。老子所说的“去奢、去甚(女色)、去泰”的生活方式更健康、更环保、更符合人性,难道就不是普世价值? 普世价值即使存在,不同社会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也会有不同的追求。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我们最切实需要的人权是生存权、发展权,而不是什么同性恋结婚的权利或者安乐死的权利。 西方的政党制度,不管是两党制,还是多党制,那是西方历史的选择。各个党派一方面受利益集团的制约,一方面受选民的制约,一切为了利益,一切为了选票,不可能作出最佳的科学的决策。而中国共产党建立新中国,开始了改革开放的新里程,这是中国历史和中国人民的选择。中国共产党以人为本,执政为民,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取得的伟大成就世人有目共睹。这就是我理解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作为教师,不能不说一说教育。通过网上阅读和我的教学实践,我深刻地认识到,教学的目的绝不是简单地灌输知识,而是要通过教学的过程提高学生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逻辑思维的能力。由于扩大招生的原因,有一些同学可能对学术研究不感兴趣,也缺乏这方面的能力。他们的能力表现在其他方面,我们教师应该鼓励他们,发扬他们的长处,让他们也能在大学的校园中茁壮成长。
晓进:阅读改变人生 人的气质和长相不同。长相是纯粹外在的物理性展示,但气质却一定是由内而外的自然流露。人无法通过内在的努力来改变外在的长相,但却可以借助内在的修为来变化外在的气质。 人的气质本自天生,一般很难改变,但惟有读书则可变化气质,使人在“骨相”上发生根本变换。北宋文学家黄庭坚说过,“士大夫三日不读书,则义理不交于胸中,对镜觉面目可憎,向人亦语言无味。”
不读书之人,容易偏执、孤陋,不通达。而无论面对自己,抑或面对他人,类似不良的内在,会全数通过言行举止不自觉地流露出来,而综合展现为一个不雅的外在气质。相反,书读多了,内在心灵改变了,精神境界提升了,也自然而然地会在外在的气质上得以显现。因此,“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重点应在“自”字,即人通过读书而获得的内在境界的提升必定会“自然而然”地导致外在气质的变换。 关于具体所读之书,青年学生必须谨记:教科书并非真正的书。一定要警惕“所读非书”。读书必读原典。中外文化原典才是真正的书。读懂一本《文学概论》的收获,究竟无法和读通一本《红楼梦》相比拟。同样,读完一本《哲学概论》的领悟,自然也不能和读罢一本《纯粹理性批判》相匹敌。其他学科亦然。 关于读书,还必须明白:就每个人而言,不存在一般性地必读某某书的道理,读书是要讲究“机缘”的。林语堂先生有语,“世上无人人必读之书,只有在某时某地某种心境下不得不读之书。有你所应读,我所万不可读,有此时可读,彼时不可读,即使有必读之书,亦绝非此时此刻所必读。见解未到,必不可读,思想发育程度未到,亦不可读。”
因此,对具体应该读什么书的问题的回答具有极强的语境性。世上不存在一本对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必读之书。无数真实的阅读体验表明,迷上一本书,那完全是靠“机缘”的,究竟勉强不得。 由此,读书应该遵循道家“为无为”的理念。“为无为”不是说完全不读书,而是说不要“刻意”地去读书。提倡率性而读,无功利性阅读,快乐阅读,拒绝“头悬梁,锥刺股”的陈腐观念。 人生有崖,而古今中外的书籍何止千万,因此,如果读书普遍撒网,没有重心,必然导致阅读沦为疲劳战。因此,林语堂先生说,“读书必得一气质与你相近的作家,作为老师。这是所谓读书必须得力一家”。读书人一定得有自己的兴趣和风格,并能始终根据自身特有的兴趣和本性来选择所读之书。 此外,读书和思考的结合也很重要。
读别人的书是为了建立自己的思想。个体的精神建构始终应该成为关注的中心。叔本华说过,“任何读书人也仅能记住他感兴趣的东西,也就是适合于他的思想体系,或他的目的物。任何人当然都有他的目的,然而很少人有类似思想体系的东西,没有思想体系的人,无论对什么事都不会有客观的兴趣,因此,这类人读书必定是徒然无功,毫无心得”。叔本华强调的是读书过程中思考的重要性。但事实上,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读书和思考谁重要,而在于要将两者结合起来才是一个有效开展的系统。 台湾学者唐君毅说过,“读书以成学者易,坐能言,起能行,以致用难”。对读书人而言,最难的还是“知行合一”。不过,无论如何,我们在读书的过程中,惟有将阅读与个体活生生的生命体验相结合,阅读改变人生才是可能的。 当然,我们也应该理性的看待读书。阅读只是生活的一个部分,但不能是全部。读书和阅历永远互补,但读书不可代替阅历。很多东西,比如品味、幽默、学习能力、执行力等等,都是书本上学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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