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部留学人员回国创业论坛内容纪要(2.5)

—— 记第十一届中国留学人员广州科技交流会教育部留学人员回国创业论坛

2008年12月26日上午，教育部留学人员回国创业论坛在第十一届中国留学人员广州科技交流会上举行。

论坛邀请的嘉宾是科技部火炬中心孵化器管理处处长张峰海、中国社科院金融研究所金融市场研究室主任曹红辉、北美华人投资协会会长张子成、东莞市凯法生物医药有限公司总经理谭文、IDG技术创业投资基金副总裁高翔、留学人员广州创业园主任申平、北京大学深圳研究生院副院长张永宏。此次论坛围绕金融危机背景下，留学人员回国创业所面临的机遇与挑战议题展开。从宏观的国内经济产业走向，到具体的技术创新与应用，从创业园区给予留学人员创办企业的扶持政策，到留创企业孵化与发展的个别案例，从高新技术产品的研发与专利保护，到公益性产业运作的可行性探究，嘉宾与现场的留学人员就相关话题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自2003年起，教育部在一年一度的中国留学人员广州科技交流会上举办留学人员回国创业论坛。论坛邀请国家有关部委、留学服务机构、创业园、投资人以及留学生企业等方面的代表作为嘉宾，面向所有参加当届中国留学人员广州科技交流会的留学人员，为留学人员回国创新创业支招、引路，并解答留学人员关心的各类问题。该论坛业已成为中国留学人员广州科技交留会的重要看点之一。

此次论坛结合国际国内经济形势，点面结合，深入浅出地对留学人员创新创业进行了解读，得到了与会留学人员的充分肯定，大会现场反响热烈。教育部国际司副司长于继海、教育部出国留学工作处处长徐培祥、教育部留学服务中心主任白章德、副主任安玉祥等领导到会参加了论坛。教育部留学服务中心投资事务处处长戴争鸣主持了此次论坛。

第十一届中国留学人员广州科技交流会教育部留学人员回国创业论坛实录

（根据现场速录内容整理）

会议主题：教育部留学人员回国创业论坛会议地点：广州白云国际会议中心会议时间：2008年12月26日上午会议记录：

主持人：大家上午好！教育部留学人员回国创业论坛现在开始！这个论坛一年一度，每年都在留交会上跟留学人员见面，但是今年不同，是由于我们的经济形势发生变化，金融风暴来临，在这种背景下给留学人员回国创业带来哪些机遇和挑战，对正在国内创业的留学人员带来哪些机遇与挑战，还有我们的政府、创业平台针对留学人员回国创业，以及正在创办的企业给予哪些支持？所以今天我们的主题围绕金融风暴下留学人员回国创业的机遇与挑战展开。

我们请来了台上的嘉宾。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排名不分前后）

与会嘉宾：

科技部火炬中心孵化器管理处处长 张峰海、中国社科院金融研究所金融市场研究室主任 曹红辉北美华人投资协会会长 张子成东莞市凯法生物医药有限公司总经理 谭文IDG投资公司 高翔留学人员广州创业园主任 申平北京大学深圳研究生院副院长 张永宏

论坛正式开始。

首先有请各位嘉宾从他们的工作角度，从他们的个人看法谈一下刚才我所说的主题，首先有请曹红辉主任开始。

曹红辉：谢谢大家！非常高兴有机会再次到广州来，我记得三年前，就是我去美国之前参加在广州同样的留学人员的创业论坛，今天来这里比起三年前大不一样，有什么地方不同呢？大家都很清楚了，就是金融形势和经济形势发生深刻的变化，在纽约华尔街期间正好赶上这种危机的发生、发展和蔓延以及救助过程，当然危机现在还没有结束，我的感觉是危机会持续至少6—8季度以上，什么时候可以走出谷底呢？需要观察，大家需要做好走过比较长冬天的准备。

在这个冬天到来的时候，对于中国来说其实是存在一些机会的，能否可以抓住机会，我觉得是对于回国创业的人士来说，是值得关注和把握的，等一下大家有兴趣的话，我和大家进行交流。

对于中国来讲也采取了一些措施，跟决策当局和部门做了深入分析和交流，大家都看到我们推出一系列扩大内需、调整结构、加快改革的政策措施，这些措施马上就会逐步实施，我觉得这些新的政策措施会为广大回国创业人员带来新的机会，也为大家引导和提示新的发展方向。

回国创业首先要熟悉了解这些基本的政策环境、市场环境以及未来政策的走向，等一下有兴趣的话，大家可以进行对话交流。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曹主任，接下来有请科技部火炬中心孵化器处处长张峰海先生讲话。

张峰海：各位上午好，我是科技部火炬中心孵化器处处长张峰海，我们主要承担的是国家高新产业化的技术平台的任务，在火炬计划实施20年的历程中，我们体会比较深刻是如何促进和推动中国的高新技术转化，如何在这个转化过中培养科技企业和科技企业家，我们做了一些尝试，在这个计划的推动下，我们在成果转化，特别是成果的商品化，商品的产业化，产业的国际化，在这三化的工作中，我们体会比较深刻就是推动中国的制度创新，为建设创新国家确确实实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在接下来的论坛里，我可以结合我们的相关政策把我们具体的工作给大家做一个介绍，谢谢！

主持人：谢谢张处长。接下来有请张子成先生谈一下。

张子成：早上好！我从美国纽约过来，在美国18年，我们协会是北美华人投资协会，也是华人团体之一，最近经历和目睹了世界的金融风暴，我们有深刻的体会，所以今天跟大家共同探讨一下这个危机给大家带来的机遇和挑战，这个危机是特别大的，很多人一生才碰到一次。这一次危机当中，我们可以重新打造一个新平台，和海归派、国内金融界创造一些新的机会。

另外，我看到很多大城市现在发生震撼的变化，我感觉非常深刻，如果你们在广州的话，可能是在庐山，不知道其中的变化，但是从外面回来看觉得这种变化很有震撼，也很有历史意义，加上金融危机的机会和这种震撼，我觉得对未来是有非常深远的变化契机，希望在这里可以和大家共同探讨一下。

主持人：谢谢张总，接下来有请东莞谭总谈一下。

谭文：我也是回国创业，10年前回来的，老实说，我们没有觉得金融危机带来的冲击，因为从运营成本降低，人才的稳定等等这些给企业带来机会，如果有志于创业的人，我觉得中国机会很多，但是困难也很多，有很多成功的，但也有很多失败，所以我的建议是希望大家大胆尝试，还需要谨慎行事，中国目前最好的环境是有大力支持创新型企业，所以在目前这个时候，中国还是一个很好的创业地方，我有10年的创业经验，愿意跟大家分享，欢迎大家提问，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谭总。接下来请申主任讲一下。

申平：我做了几次论坛的嘉宾，很高兴还可以跟大家交流，留学人员广州创业园是国家第一批留学人员创业园。园内有600多家企业，有一批企业快速成长起来了，我们开发区建设了这样一个创业园，在资金、平台等等各方面都给予大力支持。

刚刚提到的问题，我自己的观点是，金融危机既然是危机，我们还有一个说法就是化危为机，危中选机，从我们开发区来说，甚至留创园来讲，帮助企业如何应对措施，我们有很多支持，我们为了应对危机制订的很多政策，并且进行了修订，主要是为了应对危机，还有一个服务的问题，针对企业存在的各种问题，我们有针对性地为他们提供服务，包括劳动力、人力、他们遇到困难的解决方法，应对机制都很健全。

从我们本身创业型的企业，尤其是我们即将回国创业的企业，我认为是一个很大的机会，除了政府给予的政策，还有在经济出现危机的时候，这个时候反而是创新的爆发期，通过创新度过这个危机，所以从事新产品技术研发、创新来提升自己的企业，这是一个很大的机会，如果有这样一个梦想的话可以回来，到我们园区进行创业。

主持人：接下来请张院长谈一下。

张永宏：如果我们过度危机，会影响我们思考问题的角度，现在的生产方式变了，消费方式变了，销售方式变了，办公方式变了，工作组织的形式变了，这是一个新的时代，信息传递的方式变了，科技手段为我们降低交易成本提供了很多条件，但是我们很多行业对这些变化反应迟缓。

从1998年我们就说调整产业机构，到2008年仍然在调整产业机构，因为一系列的问题导致我们过渡依赖投资、过渡依赖土地资源消耗，我们企业的效率，产业的效率，国家经济的效率都没有明显的改善，今天的经济现状不是今天早上造成的，大家今天参加论坛也不是9点钟决定的，是你们前几天收到通知，经过思想的斗争，经过大家的安排才到这里，任何事情都有原因，今天的现状是由于某一天发生的原因。

2006年，是非常创业好的年代，2009年大家更需要有积极的态度面对工作和生活，所以在今天的论坛上，我给大家提几个建议。这两天有很多大学生留学生跟我们交流，他们说创业很困难，找不到工作，包括昨天晚上座谈会，我们都有一个深刻的感觉，留学生埋怨我们的酒店、服务和餐饮，大学生埋怨社会竞争太大，找不到工作。我建议如下。

1、把自己锻炼成器，无论是大学生，还是留学生，都需要锻炼成器。

2、作为留学生、作为本科生，学习的基本功是能说会道，很多人说不清楚，写不明白，所以找不到工作，但是很多人工作干不完，所以我们需要培养一个勤奋工作的习惯，培养一个勤奋思考的习惯，越勤奋就越幸运。

3、有积极思考的习惯。不要研究危机，我们不要评论这些事情，如果研究危机，我们就成为危机的专家，我们是一个学生，我们是一个创业人，我们需要研究未来，我们的前途在前面，不在后面，谢谢大家！

主持人：欢迎高翔。我们想听一下高翔先生和投资人对金融风暴的看法，以及对回国留学人员创业带来什么挑战？

高翔：说到金融危机，上个星期参加另外一个会议，每一个会议都谈这个问题，也有人打电话，问我们风险投资是不是休假了，但是我们投资国内一两百家企业，这些企业还需要各式各样的人才，从发展的角度来讲，他们都发展得很好，之前跟一个我们投资的餐饮企业聊，他们所有单店销售量下降10%—30%，虽然量下降，但是他们的成本也下降了10%—30%，所以对他们公司影响不太大。

从我们在国内看到的情况来讲，应该说机会还是很多的，至少在目前国内一两年，尽管对大环境有影响，经济上升会减缓，但是从整个国内需求来讲，我们认为还是有比较多的机会，我们觉得主要还是在内需这个方面，之前我看到一个数据，说现在中国的男性每年在内衣方面的消费不到10块钱/人，可以想象国内内需量还有很大空间可以发展，各位都是从国外回来的，你们是可以感受国外的生活质量和生活方式与国内有很大差别，这些都是机会，在这么大一个空间发现这些机会，我觉得我们对中国经济还是蛮有信心的。

所以，我们在未来两三年里面把目前手上的资金投在中国大陆，目前我们的资金是没有受影响，而且我们在募集更多新的资金，我们手上有十几亿美金还没有投出去，这些钱我们在未来都投在消费、还有跟高科技相关的领域，从我个人感觉来说，并没有觉得这场危机有很大，非投机性的企业应该有很多发展机会，他们从技术层面、管理层面、品牌层面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才加入，这些也是各位擅长的，各位应该回国寻找机会。

如果说现在还有机会，我觉得世界范围内中国的机会应该是最大的。

主持人：我们从金融危机的走向，趋势，政府的作为，平台的对策，以及留学企业在考虑什么，还有各自嘉宾看法等等，从政策层面、从孵化平面，将对留学回国人员创业进行一个解读，我们还有一位主角，就是在座的各位留学人员，我们想回国创业，我们来一个互动，你们谈一下你们怎样考虑，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请某一位专家，或者是你的问题提出后，我们进行回答。

现场提问：专家们大家好！我是参加“春晖杯”创业大赛的入围者。一个项目不是属于高新技术转化的项目，而是在理念上的创新，在产业链某个环节上进行创新整合，这一类是否属于创新型的项目，这一类企业是否属于创新型的企业，是否得到各方面的支持和资助，请专家给予一个解答。

张峰海：现在从创新国家角度来讲，作为教育部和科技部，我们是侧重于在知识层面转化，如果说创新创意，作为创意，我觉得也是创新一个内容，现在很多地方已经发展起来创意产业园，在北京有一个大的活动，就是创意产业的发展，我们也觉得是建设创新型国家的一个重要内容，在这方面的政策，我觉得目前有一些滞后的，但是作为创新的产业，国家大环境和一些政策还是可以套用的。

曹红辉：有关于创新理解的问题，一般理解为高新技术转化为产品，然后进入市场变成产业化，除了这些，我们生产方式、运营方式，市场组织、营销组织模式等等这些都是提升生产效率的有效方式，所以这个也当然在创新范围之内。所以以往我们对创新的理解有一些偏差。98年开始推行创新体系建设已经有10多年，现在对这个理解日益丰满和充实，从投资界对创新的理解也越来越清晰了。

投资者的角度来讲，不仅看有好的技术，还需要看有好的商业模式，是否符合提升生产运营的效率，以这个角度进行判断。谢谢大家！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

现场提问：我来自美国，首先感谢科技部、教育部给我们提供“春晖杯”创业大赛这个平台，让我们和一些企业创造一个绿色通道。

我们对国外情况比较了解，就美国而言，10家高新技术企业，可以活5年的有3个，可以活10年的有一个，风险是很大的，国内这些企业可以活5年的有多少，可以活10年的有多少？如果留学人员回来创业的话，美国的生存率不高的，尽管有很好的商业模式，有很强的团队，但是创业由于种种问题，例如国内政策环境，人力资源环境，社会环境等等都需要有一个接轨，而且发展需要一个阶段，目前讲创新创意，科技部是否把这个“春晖杯”的平台放大一点，不仅是创业，还可以把自己的技术专家融入到企业里面去，企业需要转型也需要这个技术，可以融合在一起，国内的本土化可以迅速完成，与国际接轨的问题，通过我们海外回来的留学生解决，这样会更好地把高新技术、创新创意落实到实处，见到实效。

张峰海：存活期的问题，存活率的问题让申平介绍一下。我说一下创业是否成功的问题，我觉得技术创业来说，技术很重要，但是能否成功不仅是技术问题，从我们观察或者调研的角度来看，第一个问题是团队的问题，团队是不是可以适合于市场运营，因为企业最终把产品卖出去，这个过程中涉及很多问题，技术人员会不会做车间主任和厂长，这都是决定创业成功的因素。

中国改革开放30年中，中国政府扶持创新创意一直在努力，一直探索适合各层面创新行业的政策环境，政府也在积极探索。

譬如从现在执行高新技术产业化，从最初的技术转移，或者技术转移贯彻到整个过程中，如果有技术，在整个技术开发到实现过程中都可以做转移，这个转移本身，国家也设定一些政策，譬如交易在500万以内免收所得税，这个的话，就有孵化阶段，我们有种子基金，是无偿资助，这个过程之后还有产业化的资金支持，譬如说贴息贷款，之后进入产业规模，我们还有风险投资的引导资金，09年的时候，这个政策开始实现了，就是政府替风险投资为企业支付资金，三年内风险投资可以把政府的投入顶出来，把钱退还政府，过了三年，政府就按照银行利息把本金和利息拿过来。中央政府一直在探索，尽可能为技术创业提供支持。

存活率的问题有请申主任谈一下。

主持人：我们还是先请谭文先生谈一下的看法和经验，十年创业，他是“剩者”。

谭文：现在说“剩”者为王。如果决定创业的话，一定不要指望这个帮助，那个帮助，国内有很多政策，但是在实行的过程中或许会有一个滞后期，来了之后需要等很长时间，如果来创业的话，首先要自己先准备好，至少呆一两年时间，对于技术方面，创业需要很好的技术，起点一定要高，这个技术国内没有，而且一定有市场，一定要想好，不要匆匆忙忙就过来。

另外，期望值一定要低，认为不要赔就可以了，这样可以找到很多适合自己的市场，我刚刚来的时候也是找风险投资，一开始他们不爱理的，因为自己什么都没有，成功率基本上是零，跟风险投资公司谈是浪费时间，所以初期需要立足于自己，国家也有不错的政策，例如有启动资金的支持，广州、东莞都有，这些是比较实在的，其他的优惠措施，有一些还要看公司的销售额，高新技术企业在5年内是很难会有销售额的，这些大家都需要考虑到。

从专利方面来看，形成专利是很重要的，但是在中国，专利转让实现的价值的例子是比较少的，从我们公司来讲，我们公司运营模式是这样，我是做药，我是利用中国比较便宜的实验成品，结合美国技术，进行新药筛选，进行临床研究，拿到批文转给中国，把使用权转给中国、美国和日本，我们目前已经把专利使用权转给一个公司。这样需要有一个很长的过程，让国内人买我们做的专利是很困难的，所以来了之后，一定要带足启动资金。

另外，创业的时候很多人都说团队、经验、资金、这些都是必要的，但是很重要一点就是，就是自己要有投入的热情，一定要做你擅长而且喜欢做的工作，创业不一定成功，但这个时候创业一定有收获，而且会快乐。

主持人：在你创业过程中，你走到今天，你如何度过死亡期，跟你同时回来的创业人员为什么有些现在都离开了呢？

谭文：很多是资金问题，我是96年来的，当时很多人来，也有很多人回去，他们回去得很大原因不是自身的原因，而是因为他们带着技术来，有投资者投资，最后投资者投一半就不投了。当时我的一个朋友有一个专利，投资人就说给他投2000万让他来，之后他拿出了专利，最终投资者只投200万就没有继续投了，所以他就回去了。这种情况是比较多的，事实上这种是依赖于资金，因为他本身没有资金。

如果要比较快地找到一个生存的方法，我觉得创业第一是生存，如果可以找到吃饭的办法，然后再想什么时候可以创业，这个很重要的。当然大家创业不是为了找饭吃，96年美国比中国好很多，当时我们最困难的就是决策来还是不来，但是当时很多人说自己有金手套，也像一个鸡肋，吃之无味，不吃就可惜，现在来到这里做什么？这些都需要考虑清楚。

当时我们来的时候没有什么支持，就免一年的房租，然后什么都没有了，老实说，我给自己一年时间看怎么样，如果不行再给自己一年，如果再过一年不赚的话就回去。不是说每一个成功人士原来都计划好的，不是说每个人都计划好的，就是走着瞧，但是不要冒太多的风险，如果失败还想着东山再起是不行的，不要把本钱扔掉一次创业项目里去。

主持人：请申主任谈一下园区生存比例的情况，以及他们如何帮助企业度过死亡谷？

申平：从我们的园区来看是比较乐观，生命周期的确有这样一个数据，但是不可以一概而论，我们园区有600多家企业，毕业企业有300多家，产业企业有200多家。

根据我的观察，失败的是有，但是不多，成功还是居多，可能各地情况不一样，我们园区的情况是这样的，是否可以成功取决于两个条件，第一个就是自己的条件，第二个就是环境所具有的条件，如果自己的条件不好再好的环境也不行，如果去到一个不适合自己的创业环境也不一定可以成功。

当然，我更加关心后面的情况，留学人员创业园是对留学人员最有利的环节，就是因为我们是特殊的群体，我们希望出国多年拥有技术的人员回国研究技术，然后产业化，这是政府最希望的，所以我们给予他们最大的优惠和服务。

从我们园区来看，我们设计的政策和服务是根据一个企业的成长路线图，从种子期到初创期，到成长期，到成熟期的每一个阶段，我们针对企业面临的困难设计我们这种服务，我可以简单讲一下，譬如在初创期，需要成立公司，需要注册资金，这个时候怎么办呢？可能老一批留学人员有自己在国外的积蓄，可以成立公司，这是需要政府帮助留学生在种子期做的事情，靠风投机会不大，在美国还有相关的基金可以投资，但是在国内是靠市场的，但靠市场无法解决，这就需要政府资源解决，我们种子基金有5000万。

种子期一定是按照种子期的要求投，一般不超过100万，这些资金是来自财政的，还组织一些社会资源，例如珠三角从事传统行业和私人企业，现在金融危机来了，没有订单了，他们需要转型了，往哪转呢？就需要做新技术，对他们来说投入100万左右是很小的事情，他们敢冒风险，所以聚集得很快，我们会推荐给留学人员，让他们建设成投资的组合，政府的再加上民营企业家的资源，把公司成立起来。

当然，政府建立了很多载体，在场地方面肯定有优惠，例如我们园区有免租这个政策。

在初创期，经过研发，产品基本上出来了，在进入市场的时候就需要资金了，这个时候我们有风险投资，社会化的投资公司愿意投了，我们有三个投资公司，包括科技投资，还有引导投资，这些更多是在初创期进行投资。

在成长期，我们成立了担保公司，都是从政府财政拿出来的，也许留学生需要融资，简单来说就是贷款，这个时候没有固定资产，银行没有给钱，需要担保公司，而我们政府成立了担保公司，这种条件和社会担保公司不一样，是扶持性的，这样就可以解决资金流动的问题，这样才可以发展壮大，然后在成熟期，上市的时候我们都制订成熟的政策。

一个企业的创业环境，不仅是孵化器建设得多漂亮的问题，关键是解决留学生资金的问题，从开始到各阶段政府都需要设计出一些服务和政策。

研发方面也是一个问题，企业要把产品做出来，必须有一定的实验条件，在国外可能具备条件，在国内的话，就需要在研发条件方面满足企业要求，才可以把产品研发出来，我们有公共实验室，组合大学和社会的资源，我们还有产业联盟，有了资金，有了研发，剩下就是自己的事情了，是团队的问题，有了团队，积极开拓市场就成功了。

在我们园区，有一批企业已经成功了，他们成立了一个高尔夫俱乐部，在创业的同时来享受他们的乐趣。下午，我们两点在这里还有一个留学生创业园成立10周年的创业论坛在这里，我邀请我们园区已经成功的留学生企业和企业家在这里跟大家互动，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大家可以参加，问一下他们走过什么道路，接下来他们怎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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