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38万公里遥远距离,当嫦娥三号两器互拍的精彩画面出现在飞控大厅的大屏幕上,已在这里连续奋战多日的“守望者”们终于可以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了。嫦娥三号探访“月宫”,北京飞控中心科技人员是当仁不让的功臣。他们之中,尤其耀眼的是一支博士精英群体。
吴风雷:金牌博士情牵“嫦娥”
吴风雷,北京航天飞控中心总体室副主任,先后获10余项国家级科技进步奖,3项成果填补国内空白,是中心颇具含金量的“金牌博士”。
曾经带领团队屡建奇功的他,而今又担负起嫦娥三号测控通信指挥部飞控组秘书长的重任。
搞总体的人都知道,组织协调是基本功。嫦娥三号技术状态新,许多状态的确定都需要与研制部门沟通协调。为了制定出一套完美的飞控方案,他带领攻关小组不知进行了多少次技术讨论,几乎踏破了协作单位的门槛,把一肚子的问号变成了一个个叹号。
两年的“嫦娥”时光,他的生活进入另外一种状态:基本没有了双休日,每天晚上通常12点才回家;遇到问题,就得深夜1点回家。有一次加完班11点回到家的他,竟让家人惊喜万分。
“选择了航天事业,等于选择了另外一种生活方式。”吴风雷说,开弓没有回头箭,犹如飞控一样,整个过程不可逆转,只有起飞、进入地月转移轨道,飞向深空……
李立春:为月球车画“地图”
暗灰色的月面,凹凸不平的撞击坑,大小不一的陨石……遥操作厅大屏幕上,一幅月球地形图立体地展现在大家面前,让人身临其境。这不是一张普通的图像,它实时还原了月球表面的真实环境。
“这就像是我们平时开车需要使用电子地图一样,月球车在月球上行驶,同样需要地图。”飞控中心李立春博士形象地说。而他就是那个为月球车画“地图”的人。
然而,为月球车画“地图”谈何容易。研究航天器视觉导航的李立春,博士一毕业就主动请缨承担了这项重任,成为了嫦娥三号任务“巡视器探测遥操作软件”副主任设计师。
月球车对月面的地形条件要求非常苛刻。李立春深知实战不允许失败。为此,他提出了十几种图像感知处理方案,并在很短的时间内研制出了嫦娥三号探测器图像接收分析处理系列软件,实现了巡视器在月球上行走时能看得见,还能测得准。
完成这些后,他并没有满足。“万一月球车在月球遇到障碍怎么办?受到干扰怎么办?”他又提出了视觉系统自标定方案。这一方案为我国首次地外天体的成功巡视探测增加了新的砝码。
韩松涛:“深空测量魔术手”
在嫦娥三号任务中,北京飞控中心首次担负深空干涉测量数据处理任务。接收处理38万公里之外传回的探测数据,对北京中心来说还是第一次,担任数据处理分析主岗的韩松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我的工作是整个飞控工作的最前端,每一个数据的处理都至关重要。”韩松涛介绍说。对数据处理分析而言,精度是核心,效率是关键。
“从收到探测数据到拿出可以应用的科学数据,是一个非常复杂、艰难的过程。”韩松涛深有感触地说,“相对于传统的测量处理技术,干涉测量技术的种类繁多,数据庞杂,成几何级数增长,而我们要在10分钟内完成海量数据的处理,还要保持极高的精度。”
雷达专业毕业的韩松涛博士从零开始,最终研究出了高精度信号处理和大动态航天器自适应模型重构算法,开发出了北京中心干涉测量数据处理软件,极大地提高了深空数据处理效率和精度。
海量的数据在他的手中神奇地被一一分解,为此,同事们给他取了个很时尚的别名—“深空测量魔术手”。
王保丰:让月球车拥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视觉定位”被誉为月球车的“眼睛”,它直接决定着月面环境信息能否第一时间传到地面,为科研人员正确决策提供依据。
世界上只有少数发达国家才具备这种技术,在我国尚属空白。这块难啃的硬骨头落在了视觉导航研究学科带头人王保丰博士的肩上。
“眼睛是人类心灵的窗口,月球车的‘眼睛’是探索太空的基础”。王保丰从学习国外巡视勘察方面的成功经验入手,资料看了厚厚一摞,笔记写了足足10万多字,他一次次撰写方案,又一次次推倒重来。
这个项目的数据处理算法极其复杂,程序量大,数据处理中间结果多,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为了多挤些时间,王保丰就把“家”搬到办公室,一页一页地钻,一本一本地啃,终于找到一条符合我国月球车特点的技术攻关之路。
在王保丰的带领下,由7人组成的视觉导航研究团队先后突破了月球车相机的精确标定、视觉系统图像匹配等多个难关,为月球车设计了一双视角宽广、明亮的“眼睛”,确保月球车在月球上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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