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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严研究生导师:手机每天16小时开机

来自:查字典教育资讯网 2015-01-03

“上午7点至晚上11点,手机必须处于开机状态,并开通来电短信提醒功能。5小时内必须回复短信或电话。”这条规定既不是员工守则也不是好老公标准,而是出自一份研究生科研学习准则。

7月1日,大多数高校仍沉浸在繁忙紧张的期末考试中,中南大学地球科学与信息物理学院副教授陈儒军把一篇名为《陈儒军研究生学习科研准则》的文章发布到科研人员聚集的科学网上。一文惊起千层浪,这份准则随即被网友评价为“严格到令人窒息”,甚至有人直呼“变态”,陈儒军本人也被人称作是“史上最严导师”。

这篇文章引起的争议到底有多大?用陈儒军本人的话说,“强烈反对的人达到60%”。不少研究生说这样管得太死、限制太多,“这跟给小学生布置家庭作业有什么分别?”“这是雇佣关系而不是师生关系!”但也有支持者称赞陈儒军是负责任的好老师,要求严格是对学生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两天后,陈儒军在网上发布了《晒晒我指导研究生的成绩》一文,以此来回应争议,“我感到国内的研究生管理水平令人担忧。有不少导师抱怨学生不自觉学习,问题是作为导师你有没有制定切实可行的管理制度?”然而,争议并未停止,甚至愈演愈烈,一场有关研究生与导师关系的探讨也就此展开。

为什么这么“严”:“只有无能的将军没有无能的士兵”

在这份共15条规定的“学习准则”中,陈儒军明确规定“每周日晚9点前以电子邮件方式向我邮箱发送一份一周的学习科研总结及下周的学习科研计划”。同样,每月、每季度、每半年,学生都被要求发送科研总结和科研计划到陈儒军的邮箱。另外,学生研一期间被要求精读导师指定的外文专著两本,对每本专著定期汇报口头或书面读书心得及总结。每本专著对应的汇报次数不低于10次。研二期间则被要求精读中外文献50篇,泛读文献100篇。不仅如此,陈儒军还要求学生离开校园超过20小时就向他请假。

如此严格的规定并非“拍脑袋拍出来的”,在接受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陈儒军称自己带过两届研究生,一直都是这样要求的。“觉得成效不错,才放到网上给大家共享的”。对于质疑声最大的“16小时开机”规定,他解释道,其实95%以上的问题都在工作时间沟通好了,其余时间除非是比较紧急的情况,比如论文的修改,一般不会耽误学生休息。“要求学生离校请假则是出于学生安全的考虑,并不是要求学生加班。”

陈儒军表示,之所以制定近乎“企业化管理”的学习准则,与自己对如今每况愈下的学术风气感到担忧不无关系。他说,“越来越多的人只为‘混文凭’”。他希望通过“硬”一点的方法来遏制这种现象,逼着学生看文献、搞科研,也是及时和学生交流沟通的方式。他说,其实这种管理方式最早来自西门子公司,的确是一种企业式的管理,“因为我们主要从事应用性研究”,学生通过这样的管理能够很快适应入职后企业的要求。

更为重要的一个理由是,导师的言传身教对学生的影响太过“重大”。陈儒军告诉记者,不久前,他发现自己的论文被盗,且这名研究生的导师是学术界较有地位的一位“大牛”,“其实导师并不知道学生的这一行为,因为这篇论文他并未指导,学生只是为了毕业”。但这给陈儒军敲响了警钟,“导师不负责任,不了解学生,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换句话说,“只有无能的将军没有无能的士兵。”陈儒军在文章里写道,“不懂管理艺术的导师只能期待上帝惠顾,期待招的每一位学生都自觉认真地学习。我认为优秀的导师并不指望这些。优秀导师首先必须掌握先进管理手段,能够培养和挖掘人才。管理出人才,管理出效率。研究生学习效率的提高需要管理手段提供保障,导师的有效指导更需要管理手段来保驾护航。”

面对网络上一片质疑,陈儒军很无奈:在国外很多学校,这种模式都得到了认可,“可能是国内研究生教学历史并不长,没有形成管理制度。”陈儒军在美国参加学术会议时就发现,自己曾经的学生到了美国留学,“变得很有规矩”,离开学校两个小时以上便会向导师报备。“其实里面的要求都不难做到,是学生的本职工作”,他不明白为什么本来是学生分内的事,“贴到网上以后就变成了‘没人性’”。

“放羊派”、“老板型”导师横行,学生敢怒不敢言

相比以陈儒军为代表的“严苛派”,目前一部分研究生导师采取的“放羊式”管理则让学生轻松得多。研究生在研一修完学分后,不需要进入实验室,可自由选择实习或在寝室、图书馆自由研究,“需要各种签字时才找一下导师”。这样的模式被电子科技大学的黄先生曾选择一名有资历的老教授作为导师,本以为“可以获得更好的指导以及更多资源”,没想到老教授脱离一线工作太久,跟不上新的发展,“问他问题,他也不知道。自己只能成天耗在实验室,觉得特别迷茫。”于是,本应2006年毕业的黄先生选择了提前毕业,“导师也不会留你,反正他只是把学生带毕业。”

与此类导师形成鲜明对比,一些“老板型”导师虽然给学生很多“机会”,却同样遭人非议。

今年3月,一名北大研究生为抵制“科研苦力”而发声明的事件在网络上引发热议。高校研究生沦为导师的“苦力”和“廉价劳动力”并不少见,学生甚至反问:“这不是很正常吗?”导师申请国家项目或承接公司项目,而把一些基础性的工作交给研究生来做。“每天被各种琐碎的事情压得喘不过气,其实和我的专业一点关系也没有。”上海某高校一名二年级研究生叫苦不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本科同学拿的工资不少,自己却还在向家里要钱。

通常情况下,高校给研究生的补助是每月400元~600元不等,一个项目可以得到的经费少则几十万元,多则上亿元,但最后分到学生手中的,却寥寥无几。“毕竟像陈老师这样的导师太少了。”北京一所985高校的研究生卢平听闻陈儒军每月给学生的项目费用超过四位数后摇摇头,“我们曾经有个做了大半年的项目,最后才分到1000元。”

但是,大多数学生常常敢怒不敢言,还是会接下老师给的任务,“毕竟掌握着我们的生杀大权,不仅是毕业证,奖学金、补助,全都指望着导师点头。”卢平说,自己毕竟也只是想拿到文凭,忍一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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